董重蔫头耷脑，跟秋天最后一朵枯萎的老菊花一样萧瑟，他默默往前凑了凑脑袋，低下了头。
秦桑婕不满皱眉，“抬高点。”
那脑袋都快埋脖子里去了，她打得到吗？她只能打到他的秃脑瓜顶。她的手，怎么可能打得动他的脑袋？太不懂事了！
董重又在不知情中挨了顿白眼。
他艰难开口，“秦桑婕……你……”
他想说你别太过分，在这么多人和摄像机面前给他留点面子。让他往前就往前，让他往后就往后，像什么话。
他鼓足勇气用了最小的声音喊出她的全名，但是一对上她那张脸、那双眼，就突然间什么都忘了。
就好像她是什么千年狐狸老妖似的，把他迷得五迷三道的。
一双无辜纯情的桃花眼水光潋滟，仿佛这世上最清澈的一片天空，一朵云，那里又像无穷无尽的秘密海底，吸引着你往深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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